光带着些许的迷茫和疑惑,从什么时候开始,阿泽的脾气变得这么坏了?
见艾拉始终没说话,宁凯泽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更来劲了,“你想完成你的心愿,我能理解,但是你能不能理解一下我!你以为你设计的那些东西是不用花钱的么?我们家里堆了多少你设计的首饰,你说它们是你的心血,不能动,我支持你,可我们是要吃饭的,你能不能现实一点!”
宁凯泽这一大通说完,见艾拉始终没有表态,忍不住将手里的领带一甩,转身穿上了鞋,“算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回公司了。”
房门咣当一声关上了,遮住了满室清冷。
艾拉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窗外,从来温和的眼睛里带着别人看不懂的深沉。
之后,艾拉那边再没了动静。一个星期之后,艾拉再次打电话找到白棉,约她和唐苏苏出来喝咖啡。
唐苏苏没想到她还会约自己,很高兴的答应了下来,周末的下午,两人如约到了开在市郊的森林咖啡吧。
这地方有些偏僻,无论是唐苏苏还是白棉,以前都没有来过。不过这里客人不少,进进出出的大多是年轻男女。
咖啡吧里到处可见绿色植物,虽然人不少,却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