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来处理。”
“是,”崔主事垂首答,又问:“大人要去何处?臣命人备马车。”
成渊镇定自若:“靖贤王妃昨夜于醉仙楼设宴,有幸受邀,我去拜见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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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围墙比较高,红砖绿瓦,紫藤鸢萝缠绕攀爬,檐上还布了青苔,湿滑湿滑的。
不知屁股着地摔了多少次,齐瑞总算是翻过围墙,跳进了南厢别苑内。
他嘶声揉着臀部,一跛一跛地轻步往里走。
这会儿别苑的奴婢早都被遣走了,故而他大着胆走在院中也无人知道。
到了明华的屋子前,齐瑞从袖中掏出一封事先准备好的信纸,虽然只隔着一扇门,但因为先前婢女带到的话,他不敢直接闯进去,怕她真的将来连府门都不允许他进,于是忖了忖,齐瑞将信放到地上,自己强忍着臀部刺激的痛楚,又爬了一次墙,上了屋顶。
他匍匐在屋檐上,掀了块瓦,正想丢下去,引她出门看信,谁晓得手都举起来了,一只坏事的鸟突然飞来,在信上滴下排泄物,而后又悠悠飞走了。
齐瑞:“……”
险些骂娘。
他深吸一口气,将溢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在屋檐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