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想必会有蜚语言陛下暴戾恣睢,奴才只怕到时给陛下惹了麻烦!”
“好一个无故!你做过的事朕还真是没证据,但要你死也不是什么难事,比如说……”剑刃力道渐渐加重,齐璟冷瞳中的寒戾骤显,语色凛冽一字一句:“净身未净。”
闻言,李桂仿若力气尽失,蓦地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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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漏长,在同一片夜空下,假山石边,云姒和喻轻妩并肩而坐,那把羽白素伞被收了起来,斜靠在地上。
她们在这儿一起坐了许久,喻轻妩将那些细枝末节都讲给了她听,云姒才知道,原来陛下和哥哥,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世。
月光静缓流淌在她脸上,左眼尾泛着淡淡冰色,心里虽是百般不信,但云姒还是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坐着。
忽然,她有些明白为何娘亲当初坚持不让她嫁入皇家,毕竟那时,北凉对大齐的仇恨还那么深,若不是因为齐璟当政,她人也在齐国,想必即便到了如今,两国的旧恩怨也难以消停下来。
那时娘亲被诬陷私通,难怪她一句话都不为自己辩解,怎么也不肯否认……
黛眉略微蹙着,云姒极轻地叹了口气。
喻轻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