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瑞懵了好一会儿,兵部侍郎?还要听成渊的?
他扶了扶纱帽,怀疑试探:“皇兄,你真的……没说错?”
齐璟语调斯理:“今日早朝,成渊升迁兵部尚书的事已是众人皆知,怎么,有问题吗?”
齐瑞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险些没喘上来:“……什 什么?”
他还犹自震愕中,齐璟淡薄的嗓音又淡淡响起:“如若你在兵部事事无成,那么一切照旧,加上私逃王府的罪,禁足一年。”
仿佛心底的小小城墙彻底被摧塌了,齐瑞用拇指掐住人中,眼白一翻,倘若他再脆弱一点,当场能憋出几滴眼泪来。
齐璟深冷淡漠,是一点手足情分都不给他留,“听明白了就回去,最好别被人看见你穿成这副样子在宫里厮混,否则前面所有的话,都另当别论。”
本就是要他历练,改改性子,齐璟自然不会心软,说罢,“嘭”得一声清响,便毫不留恋地合上了殿门。
自始至终,齐瑞是连门槛都没跨进去半步,还被泼了这么一大盆冰水,连一贯和他对立的明华都开始觉得他有些可怜,于是探过头去安慰了他两句。
谁知她安慰后,齐瑞更委屈了,抽搭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