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些的,但这过了许多天,自那日后云姒便没再见蝶心出现在御乾宫过,这让她心里觉得颇有些不对劲。
冬凝顿了顿,而后闪烁其词:“就……就那样……”
听出她语气的吞吐,云姒停下手中的事,轻轻扬睫看了过去:“怎么了?”
冬凝想了想,她迟早是要知道的,思索后同她解释:“云姑姑,在御乾宫犯了错的宫婢,是不能再回来侍候了的,更何况还是陛下亲口下的令,宫正司的罚肯定轻不了。”
她以为只是罚些体力活而已,却原来是连这儿都回不来了,云姒微微错愕:“那她现在……”
冬凝轻摇了摇头:“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隐约听说,是挨了不少板子,似乎还被贬到了掖庭。”
云姒眼睫轻颤:“掖庭?”
那种折磨人的地方,进去了,怕就很难再出来了吧。
冬凝和蝶心是一起入的宫,多年下来对她是再了解不过了,“云姑姑,这事儿跟你没关系,蝶心平日里就没少在背后嚼你的舌根,现在出了这桩事,长长记性也好,不然以她的性子,迟早会惹出丢性命的祸。”
云姒默了半晌,淡淡笑了笑。
她倒不是有多自责,即便这罚确实是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