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了?”
自然是受了委屈的,平白在牢狱关了那么久,平白成了权势的牺牲品,现在回来了,最怕自己还是躲不开。
云姒轻轻咬唇,最后只摇了摇头。……
东风萧萧,皇宫之内殿宇高旷,九曲回廊深入宫苑。
皇帝召见了丞相徐伯庸,于御书房内商议政事。
徐伯庸乃前朝重臣,年已花甲,但阅历丰厚,为人稳重忠诚。
此刻,他立于御前,抒己之谏:“如今塞外已定,北凉边境却仍纷争不止,陛下,老臣以为当务之急,是遣使调和,以免战况愈发恶劣。”
几案前,齐璟半敛眼帘,阅罢手中奏请援兵边境的折子,他合上,淡淡语气如水平静:“调和固然是上策,只是徐公,北凉皇帝为太子时,曾被迫入齐为质十年,直至十六年前其先皇病逝,才得契机归国称帝,十年屈辱,心之所恨,岂是这般容易化解的。”
听得此言,徐伯庸凝思一想:“陛下的意思是……”
齐璟瞳如墨玉,轻微一声低叹:“这许多年来边境战乱不休,却回回适可而止,意非挑事,试探罢了。”
徐伯庸一瞬恍悟,脸色大变,北凉皇帝若真因旧事怀恨,必攻大齐泄愤,如此反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