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宫局的女史们看情形不对,也围了过来,司记道:“曾充仪和师婕妤这是做什么,夜深雨大,您二位与郑昭容姐妹情深前来送她,我等自然感动于此真情,然您二位让人围了袁尚宫是何道理?这宫中还不是您二位做主吧!”
师婕妤斜睨尚宫局司记,冷哂:“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我倒是要叫宫正和掖庭令来好好问问,他们都是怎么教奴婢的。”
她说着把手上的血书拿给曾充仪,曾充仪看过后走到袁尚宫面前,清亮的声音朗声说道:“原来贞顺皇后是咱们现在这位皇后殿下和郑昭容害死的,皇后殿下现在又逼死了郑昭容,好一招死无对证。她恐怕是想不到郑昭容会留下此等血书罢!”
“曾充仪,这不过是郑昭容的一面之词,你就在此口无遮拦地囔囔,不怕陛下责罚么!”袁尚宫喝了一声。
曾充仪对身边宫人使了个眼神,那高壮宫人上前去就是一耳光扇在袁尚宫的脸上,并斥道:“袁尚宫,小的打你这一巴掌,是要告诉你什么是尊卑上下,充仪主子也是你能呵斥的?”
袁尚宫捂着脸恨恨看高壮宫人,她不敢瞪曾充仪,只能瞪打人的这位了。打人的高壮宫人毫不在乎,甚至动了动右手五指,觉得没打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