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放下手中的信笺,问常云生:“是皇后还是贵妃按捺不住了?”
“大家,还需审问。”常云生瞅了一眼御案上的信笺,笑问:“大家,大王这次的家书写了什么?”
“写了什么?”皇帝指着殿中几只大箱子,哼笑:“那不孝子让人从益州送来许多东西,你瞧瞧,就那么几个歪瓜裂枣是献给朕的,其他都让拉回他的魏王府,就等着纳征去下聘呢。”
常云生也笑了,说道:“太常寺给卜的是大吉,前儿个宗正寺卿去了东平侯府纳吉,纳征的日子定在了下月。”
皇帝把信笺收起来,嘱咐:“在宗室里选几个真正有才德有品貌的郎君为函使去下聘,沽名钓誉的别选进来了。”
“大家放心,奴省得的。”常云生状似无意地说起:“奴听闻宗正寺卿欲让其子为副函使呢。”
“秦渐的儿子?他那个嫡长子?”皇帝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本瞧着秦渐是个聪明人才把他放在宗正寺卿的位子上,他却是年纪越大脑子越不好使。他那嫡长子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四处大言不惭,多番诋毁林福丫头……秦渐想让他子为副函使,是想毁了我儿的婚事吗!”
常云生道:“宗正寺卿大概是爱子情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