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峤儿……”
秦峤直直盯着吴婕妤的眼睛, 声音冷厉:“母妃,这么多年, 后宫里的那些狗东西都是怎么欺负我们的,难道您忘了吗?就因为我们无权无势,外头也没有依靠, 父皇也不关心,那些捧高踩低的狗东西就可劲儿的欺负我们。如果我们握有这世间至高之权,母妃, 届时谁还敢看轻我们!”
秦峤说着胸膛兴奋的剧烈起伏, 仿佛已经看到了他所希冀的未来。
吴婕妤难过地低下头, 眼泪滑落脸颊, 低低说:“都是母妃没用,讨不得你父皇的欢心,让你一个皇子从小还要看那些奴婢的脸色。”
“母妃, 你何为要自责,这又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些狗东西的错。”秦峤冷笑一声:“那些狗东西已经被儿处置了,今后儿去了封地,想必也没有奴婢再敢欺辱母妃。”
吴婕妤用绢帕拭了脸上的泪,轻声嘱咐着秦峤到封地之后的衣食住行,才说了两三句,秦峤就很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
“母妃,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秦峤说:“你还记得贞顺皇后怎么死的吗?”
吴婕妤愣了一下,才说:“说是吃了相克之物突发疾病,没救过来。”
“坤德殿的吃食向来是最精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