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白摆摆手,再把皮礼忠和自己杯子里的酒斟满,说:“皮都尉,乌某有几斤几两自己清楚,若非蒙大都督提携,乌某也坐不到如今的巂州都督之位,论打仗,乌某比不上蒙大都督,也比不上皮都尉。”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皮礼忠哼笑一声,眉眼间尽是傲慢之色。
“自然,自然。”乌白呵呵赔笑,心里却是万分的不屑。
皮礼忠又与乌白各自喝了两杯酒,才说道:“说说吧,你找我肯定不仅仅是说这么几句废话的,你说我更适合益州大都督位,然现在益州大都督已经有人在上头,我适不适合又有什么用。”
乌白凑近皮礼忠,低声说:“在下能帮皮都尉拿回益州大都督之位。”
皮礼忠眉心一跳,四下看了看,又起身打开厢房门探头往外瞧了瞧,确认没有可疑人靠近偷听,才管好厢房门坐到乌白身边,压低了声音,问:“你如何能帮我拿回大都督之位?”
乌白笑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皮礼忠忽然就把佩刀往矮桌上一拍,威胁道:“你若是敢诓骗我,你今天就走不出这酒家了。”
乌白嘴角抽搐,心里是很看不上皮礼忠,面上却是唯唯诺诺,说道:“乌某又不是闲得无事,拿此等大事来诓骗皮都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