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坐吧。”秦崧道。
皮礼忠就在左下首坐好,问秦崧:“不知王爷星夜前来,所为何事?”
秦崧没说话,从袖笼里拿出一封信,让杨嘉玉拿去给皮礼忠。
皮礼忠略有些纳闷地接过,一看信上的字迹,眼睛瞬间缩了一下,打开来细看,果不其然是夔国公蒙戟的字迹,且信纸上还有一个很小的标记,这标记只有他和夔国公才知道。
这信是写给他的。
信很简单,飞快看完后,皮礼忠起身恭恭敬敬向秦崧叉手一揖,道:“下官先头多有冒犯,实乃权宜之计,还请大都督原谅则个。”
“无妨,坐下说话吧。”秦崧问道:“你的伤可还好?”
皮礼忠道:“谢大都督关心,下官伤势并无大碍。”
秦崧颔首,说起了正事:“夔国公信中所言之人你可有怀疑是谁?”
皮礼忠沉吟着说:“去岁与景南一战,夔国公领兵一路势如破竹打到道坞城,下官在后方负责粮草辎重,有好几次马草对不上数,而且还发现马草中混了能让马匹中毒的毒草,还好发现得及时,不然……”
他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下官原以为是罪人秦鸿动的手脚,然而追查时发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