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才对。”
秦峰顿时不笑了,冷哼一声:“父皇就是偏心。”老三都领了个河南牧,他却什么都没有,只在朝中领个闲职。
楚王长史一听,顿时不敢接话了。
秦峰这一句抱怨很快就传到了秦峻的耳中。
“他还好意思说老大不行,被人吹捧得脸都不要了。”秦峻对身边幕僚吐槽。
幕僚道:“楚王近来频频向淮南江左等地安插人手,大王还是要警醒些才好。”
“我知。”秦峻脸色沉了沉,“秦峰小动作不断,父皇分明就知道,却从不管,也不知父皇这是何意。”
“扬州今秋粮食丰收,稻米每亩收二石以上,还有向江左江南全力推广的早籼稻,弘农馆直接授官的学生们,这桩桩件件可都是那位检校扬州刺史的功绩。”幕僚越说眉头越皱得紧,“那位嫁与魏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大王,咱们万不可让楚王再将人手安插到淮南江左,否则咱们就被动了。”
秦峻轻蔑道:“就凭他?”
虽然幕僚也并不怎么瞧得上楚王的手段,但不得不说,楚王传出的那个“贤王”名头真的很好用。
“大王,不管怎么说,益州之事可以先放一放,魏王这一出还不知其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