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先去大都督府去探一探这位魏王的虚实,”皮礼忠表情阴鸷,“昨日魏王抓了我三个团的士兵居然不给放回来,真是岂有此理,这里是益州,可不是膏粱锦绣的京城!”
汤之元听他如此说,表情更忧虑,昨日去阻路的士兵都是他手底下的,被魏王全抓了不说,还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都尉,那位毕竟是王爷,还甚得帝宠,咱们这样是不是……”汤之元很纠结,“不太妥当?”
皮礼忠森然道:“你想说什么?”
汤之元一凛,摇摇头,不敢再说什么了。
皮礼忠哼了一声:“王爷又如何,既是武将,自然是以‘武’服人,否则我西南几十万边军如何能心服口服!”
汤之元更不敢说话了。
一日夜过去,被俘的一千士兵还没有回来,柯繁等人也没有回来,大营里人心有稍稍浮动。
两日过去,柯繁等人与士兵们还是没有回,大营里不少士兵私下悄悄议论此事,汤之元愈发六神无主,皮礼忠也烦躁了起来,骂道:“柯繁在搞什么鬼,一去不回!”
第三日,上晌过去,柯繁等人和士兵们还不见踪影,皮礼忠让汤之元去大都督府瞧瞧怎么回事,然后汤之元如泥牛入海,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