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妃担心女儿不高兴,连连说这小院都是她一手布置的,若是不喜欢就再换一间院子。
“母亲,不必麻烦了,我也住不了多久,随便就行。”秦韵说。
郡王妃一怔,看着女儿沉静的侧脸,发觉她实在是变了太多,她都快不认识了,不由惶然向夫君看去。
襄武郡王眉头皱成个“川”字,不高兴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故意伤父母的心吗?”
秦韵说:“实话而已,陛下已经允了我,让我在扬州开公主府,那我是定要回扬州的。”
“扬州?!”郡王妃失声。
襄武郡王气道:“你这是故意堵我们的心是么?!”
秦韵理了理衣袖,编了金线的云锦流光溢彩,然后抬头冲父亲一笑:“过朱雀大街时我瞧见了卫国公家的女眷,啧啧,一个个看我……的马车就像看什么脏东西,父亲,您的名声不要了吗?”
“你——”襄武郡王胀红了脸。
“韵娘,你这么说就是在挖母亲的心啊。”郡王妃哭道。
看母亲哭得厉害,秦韵终究做不到铁石心肠,低声劝慰道:“母亲,我在扬州真的很好,每日游山玩水,没有人敢对我指手画脚,我还和阿福一起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