逦而来, 微微一笑, 拱手:“县主怎么到这田间地头来了?”
自从死了夫婿成了扬州首富, 秦韵愈发容光焕发,一袭华服、满头珠翠, 贵而不矜,艳而不妖,人间富贵花。
有人诟病她不为亡夫守孝,被她听到直接怼过去:“一介逆贼, 还敢叫本县主守孝。怎么,你说这话,是也想步白氏逆贼的后尘吗?”
那人惶恐,连连说不敢,连连说冤枉。
这么一次之后,秦韵的衣着打扮更加华丽耀眼,行事张扬,但无人再敢说什么了。
昂贵的云锦襦裙被田间地头的泥水沾污也不心疼,反正扬州首富有钱,衣裳多,秦韵走到林福身旁站定,说道:“你要的那些道长我给你‘请’来了。”
说是“请”,实际上与“绑”无异,霸道县主难得跟那些拿乔的道长多磨叽,直接让护卫就把人架走了,并说:“要不是看你炼药炼丹有一手,本县主看都懒得看你。”
被“请”来道长都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业务能力被肯定是应该感到高兴的,但是因为业务能力优秀被霸道县主绑走这也太……
“甚好,辛苦县主了。”林福笑道。
秦韵笑说:“不必说得如此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