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中毒了,梁兵曹和崔府令死了,其他人也……也快死了……”
胡尤启失声惊呼:“什么毒竟如此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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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氯化物罢了。”
林福对一脸震惊的应凤岐如此回答,后者左看看班阴晏陈,右看看庞子友,对他们的波澜不兴大感不解。
“你们都不惊讶?”
班阴晏陈异口同声:“我前任是屯田司主事。”
两人对视一眼,再异口同声:“我们都跟着林长史一起种过田,一起炼过药。”
应凤岐:“……”
“那你呢,你又没有一起种过田炼过药,你为什么不惊讶?”他又问庞子友。
庞子友说:“我很惊讶呀,只是我懒得做惊讶的表情而已。”
应凤岐:“……”怎么不懒死你!
然后他又转向林福,说:“你既然有这么厉害的东西,干嘛不早拿出来,害我们天天提心吊胆。”
林福说:“想什么呢,知道刚才那一个炸弹做出来用了多少天吗!生产力水平有限,能制取出这些东西已经是上天庇佑了。而且像这种化学武器能不用就不要用,一来不人道,二来生产、运输、储存不易,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