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大声说:“扬州白氏大郎池舟,行事悖逆,愧对列祖列宗,不堪为家主,收回家主印信,罚去祠堂思过一月,家主之职暂由……”
“等一下。”白池舟出声打断二叔公,“你们说我行事悖逆,我如何悖逆了?!”
这一瞬间就犹如捅了马蜂窝,跟着秦韵一道来的族人们纷纷下场讨伐,定要将白池舟的罪名坐实了。
“只是外人无中生有的说辞,你们就想以此定我的罪,还要拿走家主印信,做梦!”白池舟目光锐利扫视刚才声讨他的族人,“白氏能有今天靠得可是我大宗,你们还能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都该谢我父亲和我。无论我做什么,哪有你们置喙的余地!”
许多被他目光扫到的族人都低下头避开来。
他接着又面向二叔公,说:“二叔公,人老了就好生在家里养着,跑来跑去万一不小心,咱们族里可不就又得办白喜事了。”
“你、你……”二叔公被气得急促喘气儿,仿佛要背过气去。
最后,他再度将目光落在秦韵身上,轻笑一声:“县主,难不成你以为叫来白氏族中的这些废物,就能奈何得了我?现在我告诉你,废物就是废物,再多也是废物。”
“白池舟,你不要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