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着说:“大堂兄,二叔公让你过去站着,他有话要跟大家说。”
白池舟连假笑都没有了,看不看那青年一眼,冷笑:“二叔公若是有对我不满的地方,大可直说,不需要搞这种阵仗。”
二叔公跺着拐杖骂:“你自己干的那些丑事你自己知道,我是说不出口。”
白池舟耷拉脸:“我做什么丑事了,我怎么自己不知道。”
那边,仆役陆续搬来的椅子,几名老者都坐下,对白池舟都摆着爱答不理的嫌弃脸。
几个中年人则你一眼我一语声讨白池舟——
“大郎,扬州城都传遍了,你和须刺史那些丑事,你还要我们怎么说?!”
“我们好歹还算是宗室,你居然自甘堕落,唉……”
“我说你干嘛跟个没见过两面的人结什么异姓兄弟,原来是为了……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你过世的祖父和父亲。”
“你这是让我们扬州白氏蒙羞哇!”
众人是痛心疾首,谴责起来毫不留情,听到消息陆陆续续赶来的白氏族人看到这阵势一个个都不敢说话。
白池舟的母亲谭老太太也匆匆赶来,看到族老们都来了,诚惶诚恐道:“二叔、四叔、五叔、七叔,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