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又何尝不知道荆山是个难成事的,可秦渊厉害得很,这么多年咱们往京城安插人, 哪一个能做到五品以上?”燕王郁郁摇头, “亲王宗室也都被秦渊吓破胆了,出了一个荆山还不甘心,哪个不是胆小如鼠。本王不甘心呐!”
幕僚道:“王爷,不如派人去跟襄武郡王联系联系?”
“秦淅?”燕王皱眉:“他?他最是怂得厉害!当年咱们那么多兄弟, 哪个不是野心勃勃想上位,就他安于现状。他能成什么事。”
“但王爷,不可否认的是,襄武郡王如今是您几个兄弟当中最逍遥快活的。在下倒是觉得襄武郡王这是大智若愚,生母只是乡绅之女,母家毫无势力可言,他本身也不得先帝喜爱,毫无资本,何谈野心。”
幕僚如此说时,燕王不住点头。
倒也是,子凭母贵,生母太过低贱,外家毫无势力,拿什么去跟权势滔天的兄弟们争。
“而且,襄武郡王以前能明哲保身,如今却是不能了。”幕僚笑道:“他的嫡女下嫁到扬州白氏,万一……他还能脱身吗?这个女婿可是他自己选的!”
燕王恍然大悟,笑了:“的确如此。”
幕僚拱手:“王爷若是信任在下,不如由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