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淮南道扬、楚、滁、濠、和五州税粮有差,将此责推于屯田司政令致使五州田亩减产,那时我正任屯田司员外郎,下发政令让扬、杭二州实验早稻。然后此案越闹越大,朝廷贬谪流放了一大批官员,庞子友庞司马当时是户部右侍郎,率先对屯田司发难,最后被贬到扬州来任司马了。”
“庞司马是因为这件事被贬到扬州的?”秦韵惊了一下,“这处罚未免也太重了吧,不像是皇叔的作风。”
林福道:“你说得对,处罚太重了。不过当时一起处罚的一大批官员个个都是从重从严,庞司马在其中就毫不显眼了。”
林福也是来了扬州,看庞子友懒散度日又狂士作风,心中才起了疑。
庞子友的处罚与当时一批官员一起看,没什么特别,但事后单拎出来看,就会觉得处罚得太重,说到底他当时针对屯田司怎么看都并非因为私心,弹劾得也有理有据。
所以林福才试探了一下,在须永寿前往京城,她赞行刺史职时,让庞子友帮忙清查衙门历年的账目。须永寿这个刺史怎么叫都叫不动的庞司马,让林长史一叫就叫动了,特别不符合他懒散的人设,林福确定了心中猜测,然而疑惑也更大。
庞子友这个不结朋党不交友的朝廷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