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你就砍。”荆山长公主破罐子破摔,指着方士对秦崧说:“你亲手砍,让我们瞧瞧你血溅五步的本领。”
秦崧道:“姑母您瞧好了,本王在凉州砍敌人的脑袋犹如砍瓜切菜,区区一个人头而已,何止血溅五步,您要看的话,十步也能给您溅出来。”
荆山长公主被气了个结结实实,脸色一忽儿白一忽儿青,感觉随时要昏倒。
众人:“……”
这大喜的日子,有必要玩儿这么血腥吗?!
“饶命!饶命!求圣人饶命!求魏王饶命!”方士在魏王再度举刀逼近时终于崩溃了,跪地疯狂磕头求饶,“小的就是个江湖骗子,耍些小把戏骗人,断头再续就是骗人的把戏,求圣人开恩,饶小的一条狗命……”
秦崧让翊卫把陌刀拿下去,睨着江湖骗子冷声说:“你可知欺君之罪可杀头?”
江湖骗子抖得如筛糠,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一股骚味在殿中蔓延开来,殿中贵人们立刻掩住口鼻,满脸嫌弃。
“拖下去,徒凉州。”皇帝一脸嫌弃地传令。
两名翊卫立刻将江湖骗子拖走。
江湖骗子虽然拖走了,但众人仍旧觉得这殿中骚味似乎还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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