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锄头的手一紧,一挥锄,翻田除草。
小吏呆愣住,这两日冉参军在田里不是拄锄头站着,就是在田边的胡床上坐着,他们还得端茶送水打扇陪聊,比在衙门里伺候得还累。
伺候冉旭便罢了,由于林福每日有安排任务给他们,做不完的话会有很恐怖的惩罚,具体什么惩罚他们暂时还不知道,因为林福本身就很恐怖,他们并不是很想体验她口中的“恐怖的惩罚”。而冉旭不想种田,他的活都是他们这几个人帮他干的。
现在能偷懒就觉得不会动,连坐在胡床上都觉得累觉得委屈的冉参军居然挥动锄头,今天的太阳难道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冉旭感受到小吏惊恐的视线,在心里哼了一声,用余光瞟到那行人走近了,又重重挥了一锄头——
好家伙,这一锄头下去,两颗健壮的稻苗就被他削掉了头。
“冉旭!”好死不死正好被林福看见,林长史当即发飙,“你出门不带脑子的?稻苗和杂草分不出来?干啥啥不行,朝廷的禄米银钱养你有何用!”
林福气死了,她早就听人汇报了冉旭在田里啥也不干,一张嘴整日骂骂咧咧,看到这一幕她不得不庆幸他啥也不干只会骂骂咧咧,否则她的实验田能有多少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