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得怪那些人武艺不精啰?!
须永寿觉得好累,心好累,他颓坐在圈椅上,摆摆手,有气无力道:“胡先生说得没错,你果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听到“胡先生”这三个字,冉旭顿时不哭了,尖叫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定是胡尤启那厮说我的坏话!姐夫,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他入你的幕根本就是不安好心,他、他对你图谋不轨啊!”
“你胡说些什么!”须永寿脸色大变。
冉旭囔道:“我才没有胡说,他面上有瑕,长得丑,自知入不得你的眼,就千方百计来针对我,还不是因为我们……”
“你闭嘴!”须永寿大喝:“你自己下贱,自荐枕席,就以为别人都下贱,都自荐枕席?!”
冉旭顿时愣住,不敢置信地看着须永寿,喃喃:“我下贱……我自荐枕席……呵呵……姐夫你怕是忘了,我是怎么上了……”
他再说不下去了,打开门跑出去。
须永寿也愣了,面上浮现懊恼之色,却没有追出去。
冉旭跑出了州府衙门,一时之间却不知该去哪儿,他在扬州没有置办私宅,一直都是住在须永寿的私宅里,如今他是不想去那儿的,就只能在街上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