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汇报了此事,胡尤启正在同总管说事儿,就顺道听了一耳朵,皱了皱眉说:“我去将冉参军接回来吧。”
总管道:“那就有劳胡先生了。”
胡尤启带了两个小厮,赶了他的驴车出来,见到外头等着的“嬴风”“言东”,淡淡道:“有劳二位带路。”
应凤岐晏陈赶紧在前头领路。
胡尤启坐在自己连幔帐都没有的驴车上,也不邀请“嬴风”“言东”同坐,瞅着他俩不紧不慢在前头走的背影,问道:“二位与冉参军私交甚笃。”
应凤岐晏陈回头看了一眼,后者道:“冉贤弟帮我兄弟二人良多,我二人自然对他以诚相待。”
应凤岐就瞟晏陈——睁眼说瞎话,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晏陈——过奖过奖,多说几次瞎话就熟练了,你就是太端着。
胡尤启又道:“你们是兄弟,看起来长得一点儿也不像。”
晏陈哈哈一笑:“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我们与冉贤弟也是亲如兄弟,红山先生难道没有至交好友能当做异姓兄弟的?”
胡尤启扯着嘴角讽笑了一下,不答。
应凤岐瞧见了那一抹讽笑,说道:“红山先生似乎并不以为然,在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