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恼羞成怒的冉旭抓着老嬷嬷就是一顿暴打,把人打得哭爹喊娘,打得自己爽快了,才像扔死狗一样把人一扔,扬长而去。
晏陈闲来无事,就拿着锄头在住的小宅子里开了一块地要种点小麦,无论应凤岐怎么反对都无效,还要拉着他一起种田,把太原应氏膏粱锦绣堆里长大的郎君搞得要崩溃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小宅子的大门被嘭嘭敲响,林福安排给他们的护卫前去开门,外头是冉旭。
此人很不见外地拨开护卫往里头走,囔囔着:“嬴兄,言兄,一起喝酒哇。”
晏陈和应凤岐对视了一眼,把锄头放下,往前头走,遇上冉旭就被他拉着要来个不醉不归。
“冉贤弟可是有什么烦心事?”晏陈问。
“别提了,”冉旭手一挥,“咱们喝酒。”
晏陈就看了应凤岐一眼,后者立刻懂了,去搬了一大坛烈酒来,再叫厨房随便做两个小菜,务必要把冉旭灌醉了,好套话。
冉旭的酒量不行,几杯烈酒下肚就半醉了,然后卧倒在榻上狂哭,边哭边骂——
“说什么最喜爱我,都是骗人的,都是狗屁呜呜呜……”
“那个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