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冉旭,扭头走了。
罢了,一个冉旭而已,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冉旭绝望了,于文吉也死心了,给剩下的典狱们使眼色,让他们听令执行刑罚,不要让林福的护卫来动手。
这两只鸡被杀了之后,其他大部分猴明面上都老实了,不老实的也没关系,拉出来打就是了。
扬州各个衙门都乱成一团,相比之下,扬州豪商们都十分老实,一个个鹌鹑一样缩着,在外头不敢有什么动作,私下都在清查账目,以免官府那边出了纰漏把他们给带沟里去。
对上官府,他们这些豪商再富可敌国也是蚍蜉撼大树,还容易被当成炮灰扔出去。
白家也在清查账目,长平县主安插的眼线来回报后,她把银杯往桌几上一放,冷笑:“给他们找点儿麻烦吧。”
“喏。”长平县主的心腹侍女笑着应了。
过了两日,白池舟从外边铺子里回来,进门就看到正堂前庭跪了一地的仆役,其中有几人正被按在地上打板子,哭嚎声震耳欲聋。正堂台阶上,正中间一张椅子,他的妻子长平县主秦韵端坐着,两旁站着他的母亲、弟妹、姊妹。
“这是在做什么?”白池舟不悦皱眉。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