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逼真。
等须永寿走得看不见了,班阴才小声问林福:“咱们这样演一下有什么用?须永寿对我们本就疑心,他是不会信我们的话的。”
“打个消息不对称的时间差罢了。”林福说:“慕容信案并非我们虚构,须永寿迟早会知道。”
班阴说:“你想让他自乱阵脚?”
林福摇头:“没那么容易,但也要试一试,现在就看京城那边能对太子做到什么程度了。”
两人在扬州的时日越久,就越感到别人所言“扬州水深”究竟有多深了,他们现在所探到的东西还不知有没有十之一二。
四周虎狼环饲,偶尔他们会感到孤立无援,再多的嚣张也只是外强中干,他们在扬州没有根基,犹如空中楼阁。
“别想太多了,谨言慎行吧。”林福只能这样安抚班阴。
班阴洒脱道:“林长史不必如此安抚我,你才是真正该小心行事,整个扬州都盯着你呢。不过你放心,下官一定会保护你的。”
林福:“只要你少在我耳边唠叨,我就能长命百岁。”
班阴:“……”
班仓曹表示不服,他哪里唠叨了,他一点儿也不唠叨好吧,此事必须要分辩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