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处处透着蹊跷,大理寺卿也不知是得了谁的授意来找茬,总归出不了那两位。
“我儿并非犯人,你少血口喷人。”慕容德怒指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不理慕容德,只看着慕容毫。
慕容毫深深看了嫡长孙一眼,安抚道:“祖父定会还你清白,你先安心在狱中住着。”
慕容信脸上尽是难以置信,慌乱大喊:“祖父救我,父亲救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即使使劲儿挣扎,到底还是被狱吏带走了。
慕容毫锐利的目光扫过大理寺卿,皱了皱花白的眉毛,冷声道:“谌寺卿要想清楚,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别赔了夫人又折兵。”说罢不等大理寺卿反应,叫上慕容德离开。
京兆府尹对大理寺卿引手:“谌寺卿,请吧。”
大理寺卿甩袖离开。
慕容信收监,京兆府派人去万年县查案,慕容毫慕容德从京兆府回去后就闭门不出。
不出一时三刻,此案就在多方势力的推动下传得沸沸扬扬。
七条人命,还是在京畿之地,此等恶性案件令人发指,皇帝亲自下诏让京兆府严查详查,整个京兆府顿时聚焦了全京城的目光,压力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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