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崧则道:“你前日去英国公府看望英国公,见到英国公府的那位小娘子了没?”
秦峻:“……”
他的确是打着探望英国公的名头去见英国公的孙女儿,毕竟是未来的妻子,总要先看过是个什么样儿的人才能最终定下来吧,外人口传的那些贤良淑德之语他可不信,谁知道里面有多少水分。
本来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怎么到了秦崧嘴里说出来,就仿佛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
“早日定下来,为兄等着明年开春喝你的喜酒。”秦崧说。
秦峻:“…………”
有一个见面就催婚的兄长是什么体验?尤其这位兄长自己还一把年纪未娶妻?
秦峻转移话题:“大兄可知父皇频频往淮南派人,实际上……”他凑近秦崧小声说:“是因为太子在淮南有所经营。”
秦崧不动声色问道:“你这是打哪儿来的消息?”
“大兄就别管弟弟的消息是打哪儿来的,”秦峻说:“倘若是真,太子这一手无异于是触了父皇的逆鳞,父皇岂能容他。”
“那么,你欲如何?”秦崧看向他。
秦峻回视秦崧,后者依旧是一副被欠钱脸,不动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