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准备的礼物,春心楼的蒙三娘已经赎了身了,您知道吧。”
谭骅猛然抬头。
王大暧昧一笑,不再多说,与王二走了。
待他们走后,谭县令静坐了一会儿,把案几上的房契收了起来,走出偏厅。
他离开偏厅,许久,从马厩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走出一个不起眼的身影,佝偻着身子用独轮车推着一车污秽往角门去。
角门守门的力士看到那一车污秽,捂着鼻子不爽道:“怎么这时候倒,臭死了。”
那人操着一口生涩的软语,哇啦哇啦说:“太多了,一踩下去腿都没过半截,腿都差点儿拔不出来,那几匹马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一个劲儿地拉……”
“够了够了,别说了,快走快走。”这描述太有画面感,力士差点儿呕吐出来,疯狂赶那人快走。
那人赶紧推着独轮车出去,把一车污秽推到外边一处暗巷,他也不知道白沙镇里专门收秽物的人住哪里,干脆就把独轮车往角落里一放,再把装束一换,变成了个吊儿郎当的地痞,光明正大路过谭宅的角门。
出了谭宅所在的巷子后,吊儿郎当的地痞远远看见另一个人,那人立刻从老实巴交的模样切换成吊儿郎当,从暗处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