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市腔。”庞子友没动案几上的酒。
“哈哈哈……”须永寿大笑一番:“可惜你现在还回不去京城。”
庞子友不言。
须永寿饮尽一杯葡萄美酒,说:“庞司马,瞧瞧我这扬州城,天下富庶无出其右,南来北往的商贾,还有那胡人番商,南北奇货尽皆在此。庞司马难道觉得我扬州不好?”
庞子友说:“扬州自是好,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须刺史难道不认为你出生的剑州很好吗?”
须永寿盯着庞子友看了好一会儿,又是一阵大笑:“好好好,咱们今日不说扬州,就说说那新来的长史好了,她,将来可是你的上峰。”
“须刺史亦是下官的上峰。”庞子友依旧是从到扬州第一天开始就摆出来的半死不活的样子,好似此次被贬谪对他的打击巨大,精气神都打散了一样,他有气无力地说:“同样都是下官的上峰,下官都要尊敬。”
须永寿拿起酒杯挡在嘴边,轻声说:“所以你不了解那位新来的长史?”
庞子友道:“须刺史说笑了,林长史乃女子,下官有妻有子,怎会去了解一名妙龄女郎。”
“你们可是同朝为官呐。”须永寿慢慢说道。
“须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