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睚眦欲裂,怒骂:“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动我公主府里的人!”
瞿功坤脸冷得像个冰块,声音毫无起伏:“你以为是我想管你这个肮脏的公主府?是我母亲被皇后召进宫,皇后说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该吃斋念佛静静心。你招惹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想必你自己心知肚明。”
荆山长公主怒容僵在脸上,脸色都白了。
瞿功坤看到后,心中略略诧异了一瞬,看来她是真做了什么事情。
荆山长公主脸色变了,但不过一息功夫又重新变回盛气凌人的样子,仰着下巴用眼角看瞿功坤,恶意说道:“我做了什么,有什么下场,你以为你这个驸马都尉能逃得掉吗?”
“陛下乃圣明之君,必不会牵连无辜之人。”瞿功坤说道。
“哈哈哈哈……”荆山长公主仰面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瞿功坤边笑边说:“圣明之君?你忘了你瞿家之前都做过什么了?秦渊巴不得你全家死绝,你还以为他会放过你?!天真!他要是会放过你,就不会强逼着你尚本公主了!”
瞿功坤丝毫不为所动,慢条斯理地从袖笼里拿出一方绢帕擦了擦被口水喷到的脸,然后将绢帕扔在地上,不理会荆山长公主扭曲恐怖的脸,这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