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儿媳告退。”谢凌雪福了福。
正要走,钟夫人又说:“今后……”
谢凌雪转身的动作一顿,转回来,就听婆母说:“少同东平侯府的叛逆子来往,没得学坏,不安于室,让人说三道四。”
谢凌雪眼睛一下挣得老大,急说:“母亲,阿福她不是……”
“够了,”钟夫人打断她的话,严厉道:“不必言说,何为妇德想必你娘家是教过你的,不需要我这个婆母再教你了吧。”
钟夫人话中提及陈国公府,谢凌雪晃了晃,努力稳住心神,不敢再多言,不想让人觉得陈国公府教养不好。
钟夫人挥手让她离开,并道:“身为人妇,该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夫君,早日为我钟家开枝散叶才是。”
谢凌雪几乎是踉跄着离开正院,回到与夫君同住的小院,本以为夫君钟平不在,不想进了正房见他在罗汉床上坐着。
“娘子回来了。”钟平淡声说。
“夫君今日怎么在?”谢凌雪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这是我家,难道我还回来不得。”钟平说。
谢凌雪沉默地让侍女帮自己取下大披风。
钟平没得到妻子的回应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