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刚下马车就看到父亲行色匆匆上马出门。
“怎么了这是?”林福问一路送父亲出来的林昉。
“陛下传召。”林昉低声说:“刚刚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消息,滁州全焦县,县令、县丞、主簿等六人畏罪自尽,就在刑部、御史台的人到达滁州的前一日。”
“六人一起畏罪自尽?!”林福惊了。
林昉点头。
“畏罪自尽的时间也太巧的,还六人一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中定有猫腻。”
“谁说不是呢。”
“淮南道的官场水很深呐!”
兄妹二人说着话往府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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滁州全焦县义庄。
县衙的仵作在前头引路,秦崧与刑部侍郎樊波、御史台监察御史俞明走进去,阴冷腐臭立刻包围了几人。
即使是白天,义庄里也是阴阴暗暗的,仵作提着一盏灯,指着几副薄棺,说:“这就是言县令几人。”
秦崧上前看过,问仵作:“确定是自尽的?”
仵作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王爷问你话,你实话实说就是。”监察御史俞明喝了一声,然后受不了腐臭的气味,冲了出去,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