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一双杏眼瞪得溜圆,“嘁,这也叫风头盛?”
就很不爽,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没见过世面”几个大字,“粮食增产,抢救病麦,我身为屯田司员外郎,这不都是应该做的?”
“你们这些士大夫一个个惯会虚伪,自己削尖了脑袋往上爬,嘴里还喊着要中庸,君子光风霁月,不争以为争。然后转头就阴险的打压有功之臣,啧啧啧……一个个都是两副面孔。”
林尊扶额,无奈道:“不许胡说。主要是因税粮案,牵涉重大。”
“那又关我屁事,我是户部官,还是税官,还是淮南道地界上的官?老子是偷税漏税了,还是包庇罪犯了?”说到这个林福就有气。
阮桥台是慕容理学的拥趸,看她一个女人当官不爽,下头又有林昉盯着他的郎中之位,就想办法要搞他们林家,强行把税粮案扣过来,害她多次被御史仗弹。
他是自食恶果了,可老子冤啊!
凭什么这破事也要算老子头上!
“阿福,你一女郎,说话怎能这么粗鲁。”老夫人瞪了孙女儿一眼,“还有,你是谁‘老子’?”
“阮桥台的老子!”林福在老太太又瞪过来时,嬉皮笑脸,“阿婆,这叫气到极致的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