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录事参军可是魏王的人,扬州刺史这不是捅了马蜂窝么。听说,是魏王出手,把庞侍郎流放出京。”
“流放得好!”林福轻喝。
罗关眨眨眼:“林员外,你这么愤慨做什么?”
林福义正辞严说:“庞侍郎之前一直针对咱们屯田司,听到他要被放弃,被流放了,你难道你高兴?”
“高兴啊。所为下官这不是得了消息,立刻就跟跟你说了么。”罗关只是疑惑,林员外刚刚那表情是“高兴”?他怎么觉得是“愤慨”?
“做得好。”林福拍拍罗关的肩。
罗关嘿嘿笑,接着又说:“说起来,太子和三皇子都斗得跟乌眼鸡似的,魏王却一直没有插手税粮案,他们居然就欺到魏王头上来了,啧啧,不知死活。”
“我还听说,四皇子会去户部听事,令兄要往上升一升,补了阮桥台的缺。”
林福诶了一声,饶有兴趣地瞧着罗关,“我发现,你‘听说’得蛮多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