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袁志美将盏中茶一饮而尽,“年轻气盛,年轻气盛啊,好!”
林福笑眯眯,慢慢啜着盏中茶。
“不过此事你我皆不好办,得请令尊出手。”袁志美说。
“我倒觉得家父更不好办。”林福缓缓摇了摇头,思忖着沉吟:“阮桥台与慕容毫来往甚密,慕容毫是太子少师,与太子天然战线,他孙女儿还是太子承徽……”
袁志美微微蹙眉,不赞同地摇头:“慎言,以你的身份,更不能卷入皇子争斗。”
“老师且放心,我知晓分寸的。”林福暖暖一笑,“我是想着,既然阮桥台是太子的人,那就让他们皇子自个儿去争斗去。”
袁志美:“你是说……”
林福:“三皇子。”
袁志美捋着花白胡子,不语。
林福解释道:“三皇子在工部听事,甭管咱们屯田司同三皇子关系如何,太子要动屯田司,不就是在打三皇子的脸。三皇子可不像那种被打了脸还忍气吞声的人。”
袁志美说:“若是这样,恐会将太子与三皇子之间的矛盾激得更大。”
林福压低声音:“他们的矛盾本来就很大。一个元后嫡子,一个皇后嫡子,凭什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