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荆山公主看上林嘉蕙哪儿呀?长得还行吧,但比跟在公主身旁的那些女史小郎君们都差远了。性格……”
哦,她向外人展示的性格与在府中是不同的。
“我总觉得这事透着些诡异。”林福摆事实讲道理:“荆山长公主的女史们长什么样儿,林嘉蕙长什么样儿你知道吧……”
秦崧:“我不知道。”
林福:“……不要打岔。”
秦崧抬手示意她继续。
“假如荆山长公主真看上了林嘉蕙,这就好比把一群貂蝉和贾南风放在一起,却挑了贾南风而不要貂蝉,”林福摊手,一脑袋问号,“这不符合逻辑。荆山长公主的审美总不可能呈断崖式下跌吧!”
秦崧:“你家那养女不至于到贾后的程度……吧?”
林福:“这叫夸张,是修辞手法的一种。”
她忽而又想起老太太的忍者神龟行为,越发觉得可疑,遂把事情挑挑拣拣同秦崧说了。
“难道我家老太太是因为她与荆山长公主有首尾,才轻拿轻放的?”荆山长公主面子再大也管不到别人家的后院吧。
秦崧听后也觉出奇怪来,沉吟道:“此事你就当作不知道,我让人去查,是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