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城这里万一有什么变故,他可就鞭长莫及了。
再者说,他堂堂皇子出降一州, 不是领大都督职, 而是跟仓曹们一起搞什么稻米研究, 看起来跟流放有什么区别?过得一年两年, 朝中还会有什么人支持他……那啥?
可话放出去了,就像刚才众人不好驳他入实验室,现在他亦难找到合适的借口拒绝且又能挽尊。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秦峻身上。
秦峻:“………………”
皇帝更是饶有兴趣, 问道:“老三觉得杭州如何?”
不如何!可是秦峻不敢这样说。
“父皇,杭州自然是极好的, 我天.朝泱泱大国, 三百六十一州,何处不是极好。”秦峻边吹边疯狂想辙, 一眼瞟到林福,顿时有了,“父皇,儿没做过农事, 贸然主事怕是不妥,不若让林员外同往,她主事, 儿为副。”
呵,就看你林福愿意不愿意被“流放”到杭州去了,刚入朝为官还未站稳脚跟,想必是不……
“好的呀。”林福嗓音脆脆,欢欣之情溢于言表,“能得三皇子为副手,想必稻米研究定能一日千里,‘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的盛况指日可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