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周景业道。
袁志美冷笑一声:“何为公道?何为奸佞?合你们意的就是正义,就是公道!不合你们意的就是奸佞!是耶?”
周景业欲辩驳,袁志美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对着众学子引经据典一通骂。
袁大儒看着这一张张年轻的面孔,甚是痛心。
他们饱读经书,本该为国效力,造福天下百姓。如今却心思狭隘,党同伐异,甚至被煽动起来围堵亲王皇子,口口声声“清君侧,诛奸佞”,他们诛的是哪门子奸佞?
何等无知!何等可笑!
学子们被老先生一通好骂,脸皮薄的已羞愧低头捂脸,有冥顽不灵者自有金吾卫伺候。
学子们铩羽,在金吾卫的“护送”下走了,秦崧朝典军看了一眼,后者会意,帐内卫里几个不起眼的汉子悄无声息离开队伍。
袁大儒骂走学子后,尹涿笑呵呵奉承:“先生风采不减当年。”
袁大儒听他拍马屁听了一路,已经不想再多听哪怕一个字,“行了,已经快到重玄门了,你该哪儿去哪儿去。”
尹涿:“学生说过,定要护送先生见到陛下,先生怎能忍心让学生食言。”
袁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