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她这一场豪赌, 赌的是帝王海纳百川, 可她手中并没有什么筹码。
在父权社会里去挑战男人的权威, 无异于以卵击石。
就是20xx年也依旧少不了职场歧视女性的情况。
林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这双手,小林福之前常常跟在阿爹兄长身后干农活,后来她自己也时常下田动刀的, 都没有格外保养过。
双手并不细腻, 是劳动人民的手。
她猛地握紧双手成拳。
无论如何总要试过才知道结果,一次不行, 可以两次、三次,无数次。
她想冲出樊笼,外面的天地多么广阔, 她不想整日跟聂氏林嘉蕙之流折腾。
享受过自由的鸟, 是不愿意到笼子里去。
但是现在, 她还有两个人要说服。
回到东平侯府,林福从马车里出来,迎面就是一张严父的脸, 她乖巧一笑。
严父:“哼!”
林福笑得更加乖巧,恶意卖萌。
“跟为父去见你祖母。”严父飞快转身大步走。
林福个矮腿短,跟在后面连蹦带跳的追。
严父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