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长平县主不好意思地放下筷子,用绢帕擦了擦嘴,说道:“我想让你帮我给你兄长带几句话。”
她垂下头,手指绞着绢帕,“我本想亲自同林伯朗说,可他们不会让我见他的。我只能拜托你了。”
“不行。”林福说。
长平县主愕然抬头。
“我拒绝,我不会帮你带话的。”林福说得坚定,毫无转圜余地。
长平县主的眼眶立刻湿了,低喊:“我只是让你带几句话,我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的。”
林福觉得好笑:“县主为什么会以为我跟别人不一样?”
“你、你在家中种麦,别人议论纷纷,你照样我行我素,我以为、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
“县主,我在家中种麦,有碍于别人吗?”林福问。
说一千道一万,她种麦是她自己关起门来的事情,有妨碍别家的人吗?
倒霉的顶多就是林家七朵花,还是她们先撩者贱。
别人对这事叨逼叨,那是他们没素质,自己不想做不去做做不到的事情,就嘲笑别人身先士卒。
就算很多人因为此事觉得她粗鄙,那又怎样!
反正她的人设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