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软,跪倒在地,没再等秦崧说第三次,宫人们放下东西一眨眼跑了个干净。
终于能好好洗个澡,秦崧脱掉甲胄衣物滑进浴池,舒服地喟叹一声。
边塞苦寒,他与边军同吃同住,遇上收成不好的年头连汤饼都不能敞开肚皮吃,沐浴这等奢侈之事就别想了,多数时候就是拿冷水冲冲,冬日就用雪,每次搓了雪澡后反倒浑身火热,都不觉得冷了。
秦崧散开发髻,准备去拿池边的香胰子,忽而耳朵微微一动,拿香胰子的手中途一转,抄起离自己最近的长剑,剑光划出一道冰冷的弧度。
“啊呀……”一声娇呼。
秦崧已经披衣上去,用长剑指着摔倒在地上衣不蔽体的女子。
“刺客?”
“大王,奴家是在伺候大王的。”女子听见自己被当成刺客,慌忙解释。
“谁让你来的?”秦崧问。
女子没说,只慢慢地跪坐起身,仰头望着魏王,薄如蝉翼的衣裳从肩头滑落,她展示着自己丰满美好的身体。
可惜她这番作态白瞎了。
秦崧敛眉,握剑之手手腕一转。
就听女子“啊”一声惨叫,她一缕青丝被削落,脸颊也多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