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福逃避无效,只能在秋夕的监督下绣了许久的蝴(蛾)蝶(子),就连晚上做梦都是被妖蛾子所支配的恐惧。
第二天醒来,整个人晕晕乎乎双目呆滞,犹如灵魂出窍。
“姑娘,你醒了吗?不好了,不好了。”门外忽然传来朱槿急慌慌的呼声:“姑娘,不好了,院子里好多花草都被拔了出来。”
林福瞬间回神,掀开被子下床,趿拉软履走去打开房门。
“姑娘……”朱槿在门外,看到林福出来,眼中瞬间涌上了泪水,“姑娘,朱槿花都被拔了出来,还有你种的蒜,满地都是……”
林福沉着脸走出去查看。
院子里不说一片狼藉,却也相距不远了。
花草被拔出土的、被半截掐断的,扔得到处都是。
尤其是她种的那一小畦大蒜,还有被脚碾过的痕迹。
致知轩里的牡丹也没幸免,被连根拔出,枝丫还被掰断。
林福脸色阴沉如墨,盯着满地的狼藉,眼前忽然闪过那群在他们农大实验基地摘花就为了拿在脸旁拍照的大妈们。
不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毁坏别人的心血,是多么的可恶和丑陋!
“姑娘,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