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听到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心疼,而是“你说的是真的吗”“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你不会是在撒谎吧”。
说到底,还是家人之间欠缺沟通。
叶橙不断轻抚着他的背部,陈臻的抽泣声终于慢慢小了下去。
“我真丢人,对不起,让你见笑了。”他松开叶橙,揉了揉眼睛道。
叶橙说:“不见笑,也不丢人。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如果换了是我,还不一定有你做得好。而且你能跟我说这些,让我觉得自己对你有了价值。”
陈臻被他说得又想哭了,他曾经跟一个玩得很好的朋友说过这件事,对方除了同情和恼火,也替他觉得被拍了视频很见不得人。
唯独叶橙会告诉他,你没有见不得人,见不得人的是他们。
你这么做很棒、很勇敢。
他咬着唇控制泪意,说:“是我该谢谢你才对。”
叶橙拍了拍他的肩膀:“过去的事不要再想了,你什么都没有做错,更不需要让这些成为折磨自己的利器。真正应该做噩梦的,是那群欺负同学的废物。”
陈臻吸了吸鼻子,很认真地说:“我答应你,我已经在努力走出来了。我还想考个好大学,以后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