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陆潇崩溃,叶橙只能安慰他道:“这个……这种事其实很正常的,我也梦到过啊。你别太有压力,保证适度运动,勤换内裤就行。”
最后一句话,是他从生理教育书上看见背下来的。
谁知,陆潇并没有被安慰到。
他只关注到了前一句话,紧张兮兮地问道:“你也有过?是梦到你前任吗?”
叶橙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被噎着了,好一会儿才说:“算是吧。”
“梦到……和他那样那样?”陆潇呼吸都要停止了。
以前他都是一口一个“老子今晚要操死你,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如今含羞地用“那样那样”来代替,叶橙差点一个没绷住笑出来。
他握拳放在嘴边咳了咳,努力保持镇定道:“你别这么害羞,这种事情真的再平常不过了,你以前难道就没有,唔,梦遗过?”
陆潇不自然地说:“有,但是没这么具体。”
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跑偏了,前先一步反问道:“你的前任,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是叶橙今天第二次被问这个问题了,他麻木地背诵腹稿:“成熟稳重,温柔体贴。”
这时路口变成了红灯,他们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