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没能一直杀了他。
要不是刚才的意外，恐怕他还得跟他再耗耗，当然最终他还是会亲手杀了他。
“娇娇——”
顾羽衣撕心裂肺地跑向从城楼上跳下来的陈娇娇，快速将她接住。
这一刻，他感觉他的世界崩塌了。
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不断滑落。
陈娇娇嘴角噙着笑，她伸出手想触摸顾羽衣的脸，三年了，她都没能触碰自己心爱的男子。
顾羽衣抱着她坐在地上，急忙抓住她的手抚着他的脸，痛苦自责愧疚统统涌上心头。
他想说话，但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发不出声音。
他只能泪眼模糊地看着她，全身控制不住轻颤。
“不要难过不要自责，我根本没法活着离开罪恶之城，他给我种了蛊，每月发病必须跟他行夫妻之事，还不能让其它男人碰我，否则对方会死。”
陈娇娇缓缓说道，所以她怎么会跟他走呢。
这三年，她其实一直希望他离开，但她也清楚，钟离根本不会让他离开，他可是他威胁她的棋子。
三年了，她终于等来机会。
那天她是故意让帝墨夜进去的，为的就是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