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出肚皮底下,并且塞进被子里压着:“咪?你让我吸一下怎么了?”
他都被吸秃了!
黄梼一听到“吸”这个字,就皱起鼻子,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嗷~呜。”
同样都是嗷呜,老虎的叫虎啸,小猫的叫撒娇。
老虎爪子把小光猫压得更扎实,难得往后撇耳朵:“你那是吸一下吗?是不是忘记为什么挨打了?”
就午睡的这么两小时,小猫猫就嘬了他两小时,搞得他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醒来胸口还肿了。
作战服那种贴身的衣服不能穿,现在穿一件衬衫都觉得怪怪的,浑身不对劲。
奶牛猫心虚地一动不动,一副我只是一只小猫猫,听不懂人话的样子,视线却向着老虎的白肚皮看过去,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砸吧一下嘴:“梼梼只有四个纽扣,我有八个!”
黄梼想也不想就吼:“四个还不够你嘬吗?”之前给小猫猫玩尾巴咬耳朵也就算了。他一个成年老虎,偶尔给小猫猫兼职当个爸爸猫也没什么。
甚至给小猫猫随便嘬几下,随便嘬哪里,都可以,前提是不要把他当妈妈猫!
黄梼气得要命,生气的背后还有青年老虎的躁动,然而看中的对象连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