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不情愿,但也不得不尊重他本人的意愿,退了出去。
他焦急的在病房门外徘徊,不时透过小窗,望向里面,甚至还想凑近听一听里面的谈话。
但顾之成和医生的交谈声压得很低,他不仅没有听到什么实质性的内容,还收获了顾之成投来的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
他知道对方不爱他,但至少以前还拿他当弟弟看待,尽是包容和亲切,而如今,那眼神只剩下冷漠疏离。
难道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对安然恶语相向,强行拆散他们的事?
越想,季瑜心里越没底,毕竟,他们之间的那些关系,都是自己强加给顾之成,如今人清醒了,自然不会承认。
即便自己能撵走安然,又怎么可能拦得住顾之成去追逐的脚步。
越想越悲观,越想越负气,季瑜不由握紧拳头,他甚至想到了,如果顾之成还去找安然纠缠,他就不惜一切代价,他宁可要一个不会醒来的爱人,至少那样的顾之成不会背叛他,辜负他
这个想法太疯狂了,季瑜猛然又意识到,哪里好像不太对头。
他正纠结的功夫,医生开门走出了病房。
季瑜赶紧迎上去,关切的问明情况。
医生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