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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方递到眼前的红酒木塞,顾之成,
这都什么跟什么?哪个傻子会用红酒木塞求婚,哪个傻子又会答应?
他想了想,有些明白了,不由冷冷一笑,说,小瑜,我知道你跟男朋友分手,心情不好,但感情的事和工作的事不能混为一谈,更不能编造事实,这事从未有过,你也没必要污了自己的清白。
可季瑜坚定的认为,顾之成就是跟他求了婚。
他眼神几近疯狂的说,明明你当时说的是和我相见恨晚,情投知己,还说你是装红酒的瓶,我就是这堵瓶口的塞,合该是天生的对,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顾之成,
自己竟然说过如此肉麻又假惺惺的土味兄弟情表白?
确实,他最近除了时常头疼之外,偶尔面对季瑜的时候也会有些不受控制的感性发作,经常说下事后想想感觉有点肉麻恶心的话,但那些话虽是真情实感,但也仅限于兄弟情义,和爱情毫无瓜葛,有了安然,他怎么可能再去动旁的心思,再说,季瑜在他眼里,做个弟弟没有问题,但从未拿爱人的眼光去看他,更不曾拿他与安然比过。
对方今天这番话,当真是冤枉死他了。
但那些暧昧的